瀚海沙漠,“大漠孤烟直,长河落日圆。” 这使我想起两个人——于成顺和彭加木,他们都自由了!
于成顺和彭加木是两个不同类型、不同时代的人, 彭加木是上世纪六十年代从事科研工作的,于成顺是本世纪的探险家。无独有偶,彭加木在罗布泊失踪,国家动用了所有的资源也寻找不到他;而于成顺则在罗布泊走过了生命的尽头。一个消失,一个死亡,从某种意义上说,他们都获得了自由。
失踪也好,死亡也罢,总之两个生命已从人们现实视眼里消失。这让人想起中国人的生死观。
“生不为人杰,死亦作鬼雄。”那是婉约派词人留下的豪放词,词句一改其惯常委婉、凄凉的风格,直抒她不甘平庸,誓死为鬼雄的豪情壮志 。“人生自古谁无死,留取丹心照汗青。”是文天祥留下的泣鬼神、撼天地的视死如归之作。 中国人历来直面死亡,视死如归。“人固有一死,或重于泰山,或轻于鸿毛。”这就有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死观,有“面对死亡我放声大笑”和“人不为己天诛地灭”的对比。
为人们福祉献身的人,他们的死比泰山还重,替损人利己的事卖命,他们死得比鸿毛还轻。
虽然曹操有“对酒当歌, 人生几何”的感叹,不过是遗憾着人生苦短。曹操不会有曹丕直面生死,把死亡当做另一个归宿的思想,更不会有“一个声音高叫着:爬出来吧,给你自由!”的境况。人都渴望自由,但我知道,人的躯体怎能从狗的洞里爬出!
我无法选择死亡,这正如人无法选择家庭一样。但我可以抉择自由。自由是天赋的人权。
生生死死,卿卿我我。一切都是人生的历练。穿越沙漠看见绿洲,生命向我招手。挚爱和仇恨,希望和颓丧,清明和贪婪皆由心生。哈姆雷特曾大声地说:“人啊!请睁大眼睛看清自己。”而我说:“人啊,请睁大眼睛看清世界!”
自由和不自由都是人的感官,汉字就绝妙地反映了这种关系 。心在口外是“思”字,人在口内是“囚”字。人可以被囚失去自由,但人的思想不可能被囚。即使失去了人身自由,但思想不会轻易改变。苏武宁死不降,秋瑾致死不屈,皆因信仰不变。
人生有限,自由无价。自由,博爱,人权是人类永恒不变的追求。在我国,自由和权利是相对纪律和法律而言,当你行使自己的自由和权利时,不得侵犯国家的、社会的、集体的以致其他人的自由和权利。这就是自由和不自由对立的统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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